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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部分人物重新评点

佚名 2013-01-14 官方网站
尹千觞——只忠于自我 尹千觞在古剑中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喜欢的角色,一个吟诗喝酒的浪人,他能力超群又不为世俗所拘束。在我辈理解中,这类人物定位原 ...

尹千觞——只忠于自我

尹千觞在古剑中并不是一个很容易让人喜欢的角色,一个吟诗喝酒的浪人,他能力超群又不为世俗所拘束。在我辈理解中,这类人物定位原该磊落坦荡,大俗大雅并且必然伴随着物我同化,没有隐瞒腹黑可言。但千觞一人,既是背叛者又是隐患的卧底。胡子不净衣物乱穿还可看作随性而为,但陷百里等人入少恭之局说那么一句“你不是答应过我放过风晴雪吗?”就显得很是自私无耻。既无高尚的信念支撑,越显尹千觞先前狂放不羁归为猥琐之流。正因如此,大多人疑惑,千觞最后如何就会有陪少恭共赴黄泉的觉悟?更有“千古一孩子”的天雷滚滚而至,又滚滚而去,惊起无数人大骂烂尾,牵强收笔。

再次以醉梦江湖一部分带入古剑,却觉千觞并非如他自己所说,更不能用兰生的话去评价。他所作所为,或是“堕落”于人间,或是听从于少恭反间计,都显得很有保留。甚至渐渐觉得无数事情也渗透着千觞本人的某种意志。这种意志却不是通常人的是非善恶能够评判的。

千觞一生,从风广陌时期算起,受身份所累,便承担着照顾幼妹的兄长之责、背负巫咸服务大众的父亲遗愿,但是他和其他神职人员不一样,他有机会接触到人间,他去给晴雪编造各种人间不明生物,却也没真正灌输给晴雪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生活的概念。能判断的是,他此时心中到底是羡慕多些。在幽都,抬头便望见忘川,幽都人也都知道它是认得灵魂汇集化作的河流,但千觞却说,人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生时埋藏于地下,便惟愿死后与天地同伴。

当他成为尹千觞后,束缚全抛,顿有轻松愉悦之感。如没有少恭的建议,千觞恐怕会置几亩良田,安心过日子。这和他后来时醉时醒游历在少恭看来有很大区别,但对于千觞来说,可能这种区别就不是很明显了。少恭愿意见到的是千觞恢复记忆后的痛不欲生,而千觞只觉的痛或不痛不是谁能够强加给谁的,同他对晴雪所说,选择了一边就不要后悔,承担不了其中的痛苦只证明被给予人的承受力,而不在给予者的恶意,这种没带强制性的恶意并没有被千觞作为动机论去衡量自己的重生。

重看千觞乱葬岗下手杀青玉坛弟子一段,

尹千觞:看样子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了,诶,怎么就不能偷懒呢?总要费些功夫……

尹千觞:原来还是只会到处乱窜的小老鼠~

尹千觞【从后传来】:小老鼠窜得也不是很快嘛。

尹千觞:我问的事情,你答了,就不杀你~

尹千觞:哟,小老鼠还会讨价还价,就凭你?

尹千觞:哎,赌鬼的话你也信?

还是回顾醉梦江湖和鲤将军一段话,矛盾么?

千觞在处于优势力量时表现的从容自信,但一方面恶意欺骗后致其死亡,另一方面善意欺骗导向存活。于生命态度好似忽轻忽重,但确定杀人夺命时绝不手软,不类方小公子。

尹千觞,是非观不追求清晰,但善恶观根深蒂固。他去用是非观去衡量少恭,即使不认同医者之道的言论还可以做朋友,愿意为其帮忙卧底,但上升到善恶,立刻转为对峙。

千觞所最厌恶的,为外界对自由生命的干预。他并非信奉生命至上论者,但他维护无辜者能够继续好好生活下去的权益。青玉坛弟子抓走安陆小孩,少恭引瘟疫毁城镇害人,蓬莱重见天日引发海啸伤及沿海住民,这些都不为千觞所容忍。他不能见到原本相安无事的普通人经过别人的强制歪曲走向另外的人生,包括少恭,包括他自己。

在我看来,千觞为古剑一中最为坚韧之人,这种坚韧伴随着狠辣,但又不能同韩休宁相比。尹千觞从来没有表现出彻悟的通透,但竟然从未迷失自我。即使他卧底于屠苏小队伍中,不影响对各个人物有同情;对亲妹偶尔亲情小泛滥一下,又不改变帮助少恭的初衷;后来和少恭反目,他还是没能仇视他视为朋友如今却来夺取他性命之人。不得不这样想,在无所凭借的公正原则下,没有信仰作为支撑,没有任何指引和温情,千觞能够不迷失自己,始终以自我规定下恒定的判断去取舍,就是他的坚韧。

他去想事情,然而从来不去下定论,百里屠苏最后的决心说到底就是一个想开,而千觞的决心并未建立在能表达清楚的道理之上,但也能依然走向反对少恭的立场,其实对待自我依旧和风广陌一样严苛。千觞忠于自我限定,从未改变。

在尹千觞重回乌蒙灵谷之后,对女娲行部族之礼,客观对剧情交待一下他的身份,从他自己的角度,他真心感谢女娲维护了一个让尹千觞生存下来并十分喜欢的世道,当然如吧友所说,因真正在人间生活对女娲维护世间有了更深的理解而表示崇敬也很有道理。只不过,这个行礼的身份,还是没拘泥于表达形式的尹千觞。

尹千觞年少丧父,与婆婆妹妹相依为命。年纪虽小却必须稳重的一丝不苟,但他对晴雪这个妹妹却很是放任,即使妹妹做出虫子大餐请他吃,想必他也并未严厉的说过“以后不许”这样的话,导致晴雪始终觉得自己的点心很不错。并且千觞在传导外界信息时,没有世间的优劣取向,于是晴雪眼中也没有三教九流。

千觞大概是父亲死后再没把自己当做孩子,于是晴雪的幼龄无限延长,于是他对各个人物的不懂事的“妄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襄铃尾巴事件“嘿嘿,想不到那会儿的恩公”;兰生遇到奶娘“方小公子果然不简单”。但即使是这样,千觞觉得听着别人的胡闹也好,从未说出过埋怨父母的话。他既不去否定从前,也不否定现在,虽然他的所作所为表现的是两种不同的人生取向。但反复,又是不可能。    

千觞于情义二字看待的十分特别,好像挑剔中又很不挑剔。

看大叔前期醉梦江湖的言论

尹千觞:五年来去过那么多地方,见过安静的山水如画、奔腾的洪流入海、奇诡的幽深雨林……也试过那么多活法,到头来还是这样最逍遥自在。

而在轮波舟上

尹千觞:可恶……其他人一定玩得不亦乐乎吧?就我躺着……

能够确定,和屠苏等人在一起,又勾起千觞的游历之心,但他又确确实实在卧底,此时到未见得欣赏认同某某某,尤其某兰,但是大叔却喜欢与之为伍。能入千觞眼者极少,多年来也是独行独醉,偶尔找少恭饮酒聊天。千觞不愿被情义拖累,但不是没有情义。不过他的情义也受到他善恶观的压制与是非感的制衡。这种压制或制衡只表现在行为的取舍,而不会改变千觞本身对情义的态度。

千觞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和他为人的宽限度扩张相反,千觞把情感压缩在一个极小的圈子里,因为圈子窄小,所以能入围者千觞就不会轻易放弃他们。外围者对千觞情绪的影响力也非常之低。如雷严或青玉坛弟子,即便互相危及性命,千觞对其死也没表现出多少厌恶之情。

恢复记忆的千觞对晴雪流露兄妹之情最明显一处在轮波舟舱内一段,他传达的信息有二,一是暂时与晴雪做干兄妹,二是试探晴雪对屠苏的感情。这里他确实对晴雪有愧为人兄长,他去补偿的是自己愧意而非认为这样算是弥补晴雪,所以在终局时,千觞还是说“尹千觞不配有你这样的妹妹”不配在于兄妹,不是良善一类的东东。

千觞初始去考虑卧底事件,应该是归结到恩怨里,也就是从是非感出发。

从少恭的角度,要回属于自己的半魂,这是没有错的。从屠苏的角度,要继续活下去,也无可厚非。于是在千觞不知道事情走向和少恭计划的时候,他把这件事看待成两个人对生存权利的竞争。而所有卷进来站在屠苏身边的人,还有自己,不过是选择上不同的两个派系。

虽这样说,千觞始终在卧底的路上对少恭抱有防范之心,结合醉梦江湖对话,千觞大叔如何不知道少恭的偏执程度?雷严死后,少恭将其挫骨扬灰,千觞说“他这样又是何必,死后连个全尸都不留。”千觞很明显的知道一旦背叛少恭,少恭将会如何对待,这时已知晴雪为妹妹,心里确定要保住妹妹,再看少恭就更多了些防范。于是在千觞的判断下,他有保留的传话,雷云之海幻境也未提及,偷偷学会解除青云坛束缚法阵。(当然我觉得他能够偷偷学会和少恭用此法限制屠苏等人都是有些说法的。)千觞大叔想保持的,是事情不会被歪到另外一条道上。

千觞非常看重自己的主观意愿,也映射到其他人之上。和巽芳最后为少恭求死求解脱相反,他觉得报答少恭就愿意为他求生,但如果这个报答程度突破了千觞的善恶界限,那么就刀剑无眼了。

千觞对少恭有感激,但无负罪感,屠苏魂魄分离之事他也参与,但他还是不会有负罪感。他并未否定风广陌,不觉得站在巫咸的立场上他的做法错了。只不过,如今,他是尹千觞。立场换了。

千觞的善恶观很大程度上遗留自风广陌,风广陌是受女娲的教化。但对于少恭屠苏千觞这样命运被颠覆的人,信仰是不占分量的。于是要等到千觞离开幽都之后,他更发觉自己喜欢一个自然天道循环正常的世道,于是大善是维护人们能够正常生活的概念又一次强化,他非常认同并且具有主观执行力。

千觞虽然动不动就提酒钱,但事实上又没把金钱看得太重,仔细看他就是把酒和酒钱当做个道具,掩饰的道具。

尹千觞:再真不过,随时奉陪妹子闲扯吃饭喝酒,有人欺负你我给你撑腰,有啥心事都可以跟我讲~嘿嘿,不收钱的!

千觞对屠苏更多是体悟其幼年心境和自主人生的决心,屠苏对千觞好感本身就不太多。这两个人中间却连这个晴雪,晴雪竟然可以引用大哥的话把紫胤对屠苏的教导夯实。那么实际上,千觞的“英雄观”就是间接引导了屠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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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如琢如磨,但求无憾

古剑中的人物互相之间有种距离感,关系似乎都不错,但由于很多原因最终没能达成统一的高度或认知,6人组实在找不出一对cp如紫英天河的那种挚友情怀。这是古剑剧情的发散思路?或者,古剑中的六个主人公精神上虽然互相有支撑,但本质上都是孤独的。这份孤独感一般隐藏在平和的相处模式之下,一旦触发,才发现到头来也只有一个人。

主线的明确让红玉赢得了小队伍的感激与信任,然而旁观,只能从她经常重复的只言片语中找到一些说不清的思绪,用愁苦属于夸大,用执念又太沉重,红玉摆脱不得的好像是细碎的沙粒,她自己不愿丧失感觉,于是在她的心上的沙粒不停摩挲翻转,又丢弃不得。

红玉是我在古剑中最早喜欢上的人物,只为她满身风华,纵然站在天墉城蓝衣白衫的仙身道长旁边,也未失色半分。她或抬手或回身,便只是她自己,隐隐收敛的光华潋滟,绝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陪衬。然而,她竟是剑灵,美丽是无用的,感情是该抛弃的,称呼紫胤一声主人,或几百年的沉睡于剑匣,或一见面就跪在其脚下,虽眉目如画,酸楚滋味亦是郁郁难掩。

古剑不曾大虐红玉精神,却能琢磨在细处。红玉生时也曾快意风光,独行游历,铸剑一事虽再三劝阻亦难斩其心念。痛快的决心,干脆的赴死,但千古流年,岁月无边,横空出世的红玉剑也将古旧,再果决的灵魂也镀上一层岁月苍无的痕迹。

若晴雪说百里人生很多美好事物都来不及经历,那么红玉御守一样安居于百姓人家,目送一代代人出生,又一代代人老去死亡轮回,好似不断面对朝阳,又像历数坟冢多寡,如何算是美好?

“自来处来,往去处去,虚空中无处是起始与归途,或者越久,周遭人与物皆化尘土,人海茫茫,说穿亦是孑然一身。”

偏红玉自言,未曾看淡,堪不破人间喜悦愁苦,她又不是这红尘中人,便自顾言语“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虽红玉未曾掩饰情绪,但所有人习惯她的包容与照顾,这细碎的心上琢磨,只被认为是红玉风华的一部分,装饰罢了。  

天高地阔,红袖剑舞,古风挥洒,方不负少年血性。每每看到剑舞小怪,总觉“剑舞”二字只有红玉当得,绝世独立,然不高寡于世。临江开阔,市井摊位,陈年古钟,一抹红影,浅笑嫣然。

她是兰生称呼的女妖怪,是襄铃慢慢接受的红玉姐姐,是晴雪初入江湖见到的前辈红玉姐,是指引屠苏行事的向导,她的付出为的是“人的感情真好,执着,炽烈……”她成全别人美好的念想,然而谁又真正懂得剑灵之心?如真想得到什么,时间久了难免成为执念,若能看淡离愁相思固然少了郁结愁绪,只是终究少了人间心肠。在反复中,洒脱率性多点岁月磨灭,凭白让人觉得,死亡有时是成全英雄的高度,若是英雄活下来,迟暮便会丧失原有的光彩,那便连悲剧都算不上,徒留一声叹息。少恭也说“自相识以来,红玉睿智洒脱,令人心折,今日何以有此一说?凭白添了几分郁气。”

所幸千古剑灵中,小女孩说她要让玉姐姐也有自己的开心。原来红玉之心便觉这样是“相互守护”。

“求而不得,求而既得,不过唯心而已。”

如此一句,我却觉的红玉比之紫胤更为远目豁达,做人如何?剑灵如何?仙神如何?冲入年月滚滚长流,都是一个故事,讲给自己的故事。

我不知岁月如何造就生灵,又如何磨灭灵魂与意志,只感怀天地之大,偶然一时徒留一人,竟也悲喜于心。

“主人放眼望去,这山下滚滚红尘,又有几人不是痴傻无明?”

“而换作红玉,倒宁可永远莫要窥得天道、莫要无爱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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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铃——很认真的被忽视

必须承认,本人在体验古剑过程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并不喜欢襄铃,即便后来对兰生渐渐喜爱,仍觉得襄铃聒噪,语言尖利。虽然狐狸造型是我的萌点,但变成人形后,造型上就有点像解放后迎接革命队伍进城的~~~呃,并不知道怎么称呼,不过就是红头绳,麻花辫,红色起舞的带子(襄铃的蝴蝶结代替了)还有两把初始看来适合扭秧歌的扇子。即便在后来,狼妖一战时慢慢觉得狐狸很可爱,仍觉得这件衣服该换一换(这时的扇子已经好看多了),奇怪的是终于给狐狸换完选定好的衣服后,又觉得还是原来的好,即便看起来还是有点像店小二套装,竟也觉得这样非常和谐。

转变对狐狸看法的起始,只源于她一句“好可怕的大黑狼”。此时并无卖萌嫌疑,我好像真的感觉到襄铃很认真的害怕着,从这里开始,就比较注意狐狸的言行了。到了二周目的时候,对狐狸就有了一种怜惜之心,她做的很多事情,其实她自己并不是很明白,她只需要一个理由,帮屠苏哥哥。狐狸甚至不去想对方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她愿意把自己认为需要的东西送给对方,因此狐狸的好意总是变成笑点。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时也会有些口无遮拦,所幸众人又不会和小女孩计较什么。于是,看着小狐狸如此率性而活,在下倒有几分羡慕。

狐狸虽然在帮助屠苏哥哥的事情上表现出极大的热忱,但是狐狸相助和兰生是不一样的,兰生崇尚人间至善,得失心看得很淡,他没有什么事情必须去做的目的性,因此在天墉城芙蕖等弟子找百里屠苏时,他第一个反应是撇清,再讲理。而狐狸一开始要报答屠苏,就有被保护欲在内,她的付出是为了一种心理依赖。所以红玉才有一问“如果你喜欢之人永远不给于回应,又该怎么办?”

看着狐狸认真的想,我真心觉得,襄铃太受忽视了,她和兰生同样初出家门,很多事情从未经历过,兰生一开始排斥晴雪红玉还是小孩子的排外心理,襄铃唯恐屠苏哥哥看见其他女孩子,行为上虽然同样幼稚,但襄铃比兰生担忧多,心态上也就没那么放松。谁说孩子的担忧就不是担忧呢?处在她的角度,那就是个让她睡不着觉的困扰。襄铃一开始在队伍里常常觉得自己唯独不可依赖兰生,因为他是呆瓜,比自己更不懂事,兰生反驳她就气得扭头,龙绡宫很认真很直接的说“你不懂的。”在儿童团队中谁更幼龄上,只能说,于自我反思,兰生确实不如襄铃。兰生遇到分歧主观的反应就是对方的错,他更注重对方的情绪和感受,在屠苏和同门一战之后,他就想出“梦中说梦”的话,而分歧本身依然存在。襄铃则是非常就事论事,只不过她的理解能力有限,鬼化叶沉香骂道“死丫头”,襄铃就立刻“襄铃才没死,死的明明是你”说话虽然孩子气,从襄铃这个层面上也算是难得。

狐狸和其他人比,倾诉欲望很强,尽管觉得红玉姐姐不是那么温柔,兰生那么呆瓜,她在确定“对我很好”之后,会把自己的困扰说出来。这个“对我很好”的标准,就是给狐狸救过她保护担当的形象,虽然襄铃觉得兰生不足以保护她,很任性的说“雷打到你,下一个就轮到襄铃了”,但对于保护的承诺,襄铃不是不知感恩。有意思的是,因为狐狸幼年遭遇韩云溪,才导致其安全感的匮乏。更准确的说,是因为尾巴掉毛事件,让襄铃意识到自己本来就不安全。狐狸化成人形后,报恩对象竟是屠苏,她想获取安全感的这个人是竟是害她尾巴掉毛的元凶。兰生襄铃去总结自我的时候都不够客观,如果说,兰生下结论武断,小狐狸去下结论就有点悲观。她是一只很努力的小狐狸,看不清事情全貌的时候只埋怨自己“一定是襄铃不够努力”“或许我根本不配喜欢屠苏哥哥”这种经常否定自己的人本身就不自信,而不自信还是从小父母不在身边导致襄铃依赖心特别强的缘故。于是,襄铃愿意听话,而不愿意做选择。到了襄铃自己去面对的时候,她根本表达不出来她自己为什么痛苦,只会说“襄铃好难过好难过”。

因为屠苏身边有了晴雪,襄铃不必在最后陪在她的屠苏哥哥身边,远远的望着就好;因为兰生要去娶孙小姐被上升到责任,襄铃没有资格说难受,她的感受也就不重要;因为襄铃的父母有苦衷,襄铃连幻想妈妈到底是不是姜离也不敢多想。她明明是只努力的狐狸,却要说是自己不好,令人怜惜的是,狐狸明明有很强的感受性,却说不出自己的痛苦。明明接受不了一系列变故,却攥着拳头和大家一起去蓬莱,当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屠苏兰生身上时,狐狸愿意自己也忽略掉自己。

再看之前,襄铃乐颠颠的跟在屠苏后面总被说为“胡闹”,努力讨好大鹰,以肉包子贿赂,不及晴雪一句“好威风的鸟”,因为自己经常呜呜哭,谁也不会觉得襄铃是真的伤心。她一开始排斥的红玉是后来听她倾诉的姐姐,一开始称为呆瓜的兰生,有好感后要去承担责任,还有要买它的晴雪又救了她和屠苏哥哥在一起,襄铃总是特别被动。包括兰生的接近被动,兰生的离开也被动,只是在不停接受而已。终局由于自己的烦恼还是没有高度,又被忽略掉了。尽管她一次次摇着脑袋垂足握拳“少恭哥哥怎么会这样?”“凭什么要理你啊”,被感受的还是于屠苏兰生的打击;当襄铃稚气的指着墓碑“这里不一样,有漂亮的小花”“你们也认识很久了么?”,她还是不能明白,但她已经努力的思考了,只是越思考越迷惘。

狐狸的眼泪不是没有重量,以孩子的心去面对世界没有小事,认真的狐狸非常萌,其实她已经很坚强。

ps:彼岸浮灯篇过后,围绕兰生感情取向问题除了中立的古粉大致分为两派,襄铃派和月言派。到了这时候本来没什么可再说的,一部分月言派提出狐狸兰生根本不算爱情,分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先说我不是任何一派,前面那句没上升到爱情我承认,但后面因话说的太绝对必然是错的。世上的感情不仅是爱情美好,年少的感情也未必都能开花结果,但因此说这些都是错误或者不算什么,本身就对不起经历过的自己。月言很美好,但既然人能够独立于世,也不必说谁把谁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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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生——孤立与依赖的混合体

看了不少关于兰生的评论,印象最深的话题是关于兰生的成长,这里就不以青龙镇的襄兰话别为引,只说说兰生的前世今生。

在下认为,兰生的本质在前世今生是没有被颠覆的,双手鲜血屠叶家满门的晋磊和读圣贤之书修习佛法兰生在经历上走了一个相同的程序,报仇之后娶亲。而报仇的行为之前,他强调的还是自己的感受,这种做法和尹千觞大叔抛开感情审视事件的做法正好背离,因此兰生以为大叔最后青龙镇帮助百姓是在赎罪。而大叔也就不会向兰生解释什么,只有屠苏提到不认晴雪时,千觞才反辩回去。

看自闲山庄兰生前世回顾一段,贺文君苦劝晋磊不要执着于报仇,晋磊答“如何消我心头之恨?”兰生发现二姐为少恭所害,第一反应也不是为二姐之死伤心,而是希望少恭并不是出于恶意做出这些事情:
“少恭!我们问的根本不是这些!”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二姐和其他人吃那个药,就算……就算治不好,人死入土为安,即使一把火烧了都行!你怎么能让他们的身体给虫子吃掉?”

这里已经可以看出,兰生最为看重的是“出发点”。从这个角度回头看,兰生在晋磊的角度去衡量屠杀这件事,是能够进入角色的,他的判断力和承受力没有大变动。兰生会说“我怎么是那样的坏人啊。”是因为兰生心向佛法,但对佛法的理解又非常模糊。他相信人间大爱,因果报应,但两者于他是绝对的,纯粹的。他感受到了其中的美好却没有领会到矛盾的存在。一旦出现矛盾,无论是兰生还是晋磊主观感受又占了上风,他们的决策都是报仇。兰生比晋磊幸运的是,这一情绪在屠苏襄铃等人的对比和关心下有所缓解,其中和屠苏的前期接触作用很大。虽然兰生好像忽然间感到从前自己的无知,但屠苏的话是站在年纪差不多同样遭遇很多事的同性立场上,相对比其他人,他更能接受一些。

之所以这样说,在于兰生的成长环境,二姐的严厉或许是因兰生缺少父辈教导所必须去做的,这点暂且不论,兰生对于姐姐的做法是并不赞同,他心目中理想的女子形象要温柔可人,而不是限制他去做什么,在当时的教育下,兰生本身对女子就不信服。很有名的那个言论“男人就是难啊”,红玉尽管引导他很多次,他只说“女妖怪懂得真多”,并没有请教,对襄铃“你没读过圣贤书”。

这小小的大男子主义使得兰生最为看重的是理想,排斥家常。在面对仇恨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孤立起来,晋磊与兰生同样无限放大悲观世界,晋磊报复仇人不管贺文君病重,对江湖兄弟没有解释,依旧一意孤行;兰生质问世界,甚至有点胡乱咆哮的倾向。但是等到静下来的时候,他们同样又陷入深深的孤独感。

其实无论是晋磊还是兰生,虽然因为感受性孤立自己,内心却依赖一种温暖的力量,不过晋磊没能认识到,他只有在离开竹屋时说“如果连你都不能懂,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他希望得到理解,却听不进去劝解,把自己摆在复仇者的位置上,希望别人的从属,他抹杀了自己天性的依赖,报了仇之后就再寻找不到支撑的力量,然后疯掉。

兰生相较于晋磊在彼岸浮灯时期认清了自己的依赖感,在月言说“相公本是有大志向”,兰生马上说“不是这样的”在翻云寨“我又不是什么江湖人”事实上,兰生只是承认了一点,家在从前他认为是捆绑的绳索,如今这绳索让他觉得有所依持,他本身需要这份安全感,安全感不是他去抗争前世今生的噩梦得来,最终还是落在牵挂他的人身上。

编剧似乎在为兰生晋磊找一种落差,再把落差统一起来。晋磊幼年长居山上,和安陆百姓接触不多,属于出世;兰生自幼姐姐众多家常里短的转悠,属于入世。晋磊的愿望是和贺文君养两个孩子到山上安居养老,结果不得不入江湖坐上武林盟主的位置才能报仇;而兰生一开始就做着江湖梦,回家安稳过日子的时候才是不得不。

在下看晋磊兰生,虽然把自己的弄得狼狈兼且有大男子主义的倾向,但是并未折损这个人物形象。他承受能力如大家认可一般并非足够站在担当的位置,但兰生在自己认为的担当里面没有后退一步,这比本身有能力完成做到自己责任之人的坚持更为困难。他虽把自己孤立起来以恐惧咒骂面对世界,但对他觉得能力弱小的人还是不会分担自己的压力。于晋磊,他不能向贺文君宣泄痛苦;于兰生,痛苦迷茫之时依旧帮助沿海居民抵御海啸。贺文君与晋磊感情从两小无猜开始,孙小姐对兰生的好感竟然就是兰生幼年莽撞的担当(如兰生家境不好,救赖皮被揍的就是兰生)。晋磊的理想是“以后哥哥就可以照顾妹妹了”,兰生在雷云之海先担忧的还是他觉得相对弱小的襄铃和晴雪,今世前生重叠,兰生无法弥补已逝去的亲情,对月言说“这样弟弟就可以照顾姐姐了。”

兰生两世为人,在感情选择上都出现了两个女人。很多人认为,晋磊潜伏于叶家对叶沉香动心了,兰生遇到孙小姐本尊,因符合心中理想女孩子的形象有不为察觉的动心。在下以为,无论是晋磊,还是兰生,在正常情况下都是很纯粹的人,都有些理想主义。于是他们的感情也是建立在一个对世界的感知上面,叶沉香是个美好的女孩子,只是晋磊看到她的时候心情太不美丽了,这份不美丽的心情让他心中只有仇恨,连从小心心念念的贺文君病中对他有所关心的话也被他听成“连你都不理解我”。如何能在叶沉香处动心?叶沉香成为他迁怒的对象,如同兰生看到瑾娘巽芳。兰生对孙小姐,若以晋磊之心代入,虽然晋磊确实真心对贺文君情意满满,但兰生体验晋磊一生最深的感受是亏欠和遗憾,疯狂中不得救赎的空虚。当年不曾领悟,今生依旧纠结于此,私心上兰生不愿背负晋磊的亏欠,出门才说“真的是命吗”他决定娶孙小姐这件事又是处在一个心情很不美丽的时刻,他由天下都美好变成怀疑一切真实都是假象,实在不具备爱情萌芽的生长坏境。兰生幸运的是,月言确实非一般女子,使之慢慢领悟生活的本质不是单纯定义下来的。

晋磊的报复其实是类似少恭的一个人物,但少恭却不站在晋磊的角度去为晋磊辩解,反而从叶沉香身上感受到自己经历过的绝望。这个以后再说,兰生到了彼岸浮灯时期,还是不能忘记少恭,但梦里他见不到任何人,只听到遥远的琴声,此时或许对少恭还是恨,但又多了很多困惑。晋磊为如父辈般的师傅报仇,兰生为如兄长的少恭杀二姐而报仇,指引者被杀和指引者本身并非善类哪一个打击更大?

晋磊复仇,至少还成全一个王子复仇记式的观念,兰生复仇,如同掐灭自己对世界的认知,他否定晋磊,否定之前的兰生,恨到最后只剩下自己,其实兰生隐约知道,少恭还占据着那个很重要的位置再梦里黑暗的某处看着他。一如年幼相遇,少年离别,初试江湖。似自怨,像久别,看不见,又能感觉到。那人不会要求原谅,兰生不会给予原谅,于是僵持在梦里,他的过去都在这里,挥之不去,无法舍弃,有他胡说八道然后挠头的呆相,随意的薄凉之言,费尽心思的宽慰,还有吼叫的质问,想说却说不出的挽留。

那块木头还是没能做成琴送出去,也终究没能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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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晴雪——混乱的情商

一周目的时候,本人觉得结局很匆忙,结局动画来的很突兀,尽管剧透看结尾动画时哭的红了眼睛,但真到了结局动画却没有眼泪了,因为那时觉得结尾一段太雷了。后来去掉配音,再玩时便仔细一些,大致也能把剧情的各个雷点解释清楚。不过还是想说,到了通关的时候大部分玩家和我一样更注重的是直观感受,不会去思考太多前因后果如何分析,由于古剑一直以发散思路进行,到了结尾便有种收不回来的感觉,这样即使掐掉兰生红玉襄铃的表现,少恭千觞屠苏的落题还是显得很分散。

这样想想,仙剑4的结尾和结局动画,天河射箭时是因菱纱紫英晕倒所以以天河的视角进行,结局动画只切换一次,由紫英到梦璃,接下来便以梦璃的感受和视角完结,而他们的情绪就容易理解多了。

换到古剑,少恭最后那一句“这样也不错”,不知道别人反正我是陷进他的情绪中,正在不能抽出的时候,屠苏众人要离开,无论喜欢少恭的或不喜欢少恭的肯定都希望他们赶紧走,这时大叔千觞要留下,他这个人本身就不好理解,晴雪挽留一下没有力度没太多不舍也不好理解,正在费解的时候(这时候谁能分析?),屠苏送走众人,开始结局动画,结局动画本身非常具有感染力,只不过前面那段剧情到结局动画的转折之间,而代入者的情绪还没过度过来。

在下情商混乱了,一想,晴雪的情商和逻辑思维也是忽高忽低,以她的视角完结?确然,她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但总觉得铺垫似乎不够。现在在下想通了晴雪的一些行为言语,如实记下。一家之言,如有措辞不当或歪曲理解,欢迎讨论。

晴雪人物的刻画好像总被淹没在屠苏的刻画之中,她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坚持必须要达到的目的,而这样一个角色爱大千世界解释的通,但能够为一个人坚持900年,就好像让一个散漫博爱的人变成有目的性专一只为一个人一样,不是不可能,但需要明显的过渡。

在下整理思路,先从晴雪对屠苏感情说起。目前为止大家公认的说法就是,虽然在晴雪与屠苏的互动中,晴雪占据着长期主动,但屠苏的动心比晴雪早。而且屠苏的动心比晴雪动心好理解,即安陆一段“雪暖晴岚”,是屠苏自己察觉到动心后接受的起点。晴雪接近屠苏的原因是希望一起旅行找大哥,还有一条,感觉屠苏很像大哥不会照顾自己,她会缓解煞气,可以帮助屠苏。这样,屠苏这个人就不同于她在人界遇到的其他朋友了带上了有针对性的标签。

在下以为,晴雪在意识里面有一个替换角色的想法,因其从小由哥哥婆婆抚养长大,小时候可能还不觉得,等到风广陌再没有回到幽都,她有了一个念头,大哥也是需要被照顾的。所以可能她从幽都出来后,就一直存在着“反哺”“回报”的这种想法。而这时出现了百里屠苏,让她觉得和哥哥很像,很自然的就觉得自己可以顺便照顾他。这种心理和百里屠苏对晴雪的心理有一部分相像,就是“移情”,晴雪因为小时候的回忆浓郁希望付出,屠苏因为小时候感情的匮乏期望得到,只不过长期压抑暂时感知不到。而这两个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是在“移情”与“逆移情”的反复几回合之后,产生一种类似亲情的错觉,然而无法解释,好感却又是肯定的。在两个人想不清楚的时候,几个推波助澜的就出现了,如兰生安陆夜话“你不可以对襄铃有想法,我也不会对晴雪有想法”这时百里屠苏再回想少恭琴川花灯一句“佳人”的评价,假性近视就成真性近视了。

而晴雪稍晚,即使她在安陆戏院送屠苏泥人,在下以为表达的不过是“想继续陪在你身边”,因觉得屠苏需要照顾,而不是把泥人留下来陪自己。但是,她对屠苏的这种好感被尹千觞察觉到,于是大哥非常担忧,在轮波舟问“你是不是喜欢恩公”,从此埋下晴雪醒悟的种子。(好可悲的大叔,晴雪因为他才接近屠苏,他不想的,这时又对二人感情推动了那么一把)

乌蒙灵谷荒的时候,屠苏提出我们以后一起旅行,可以帮助很多人的时候,旁观者认为这就是变相的求亲,以晴雪平常的表现能听明白话里的隐含意思就有些不正常了,这里晴雪说“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但我要考虑一下”于是在下心里对此也有疑问,这个疑问在幽都屠苏求亲的时候得到一个解答,原来晴雪原本是要做灵女,这和屠苏一起旅行这件事上有行为冲突。那么此句可以不作为疑点,屠苏之前的表达可能并非如旁观者设想有引申意义。

晴雪在步骤上如何对屠苏动心?在下以为,还要联系晴雪的成长环境,在幽都一段晴雪说,在父亲的遗愿之下,她和大哥从小就要做女娲神职人员。晴雪正篇出场大概18岁,从风广陌到尹千觞的跨度大概是8年,就是说风广陌成为巫咸的时候,晴雪不足10岁。10岁前学的举火之术一类的东东,她乱做饭的时间也在10岁之前。后来看到的晴雪,虽然没有常识,部分情商极低,原因可以是她不在人界长大,但她部分情商又极高,对他人情绪的感知力远远高于同样行为举止像孩子的兰生襄铃。表现出来的是,她对于初识屠苏的排斥掌握到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有时她再多说一句屠苏就会不快,想宽慰屠苏去桃花谷,便以焚寂渊源做引。那么在晴雪幼年,是不是已经养成这样一种习惯呢?

很多事情,风广陌不愿意妹妹过早担忧,但他明白妹妹不是看上去那样不懂事。才有那句“看上去爽直,其实最婆妈了”,晴雪之胡闹也不过是获取关注的一种方式。她非常明白自己未来要去做灵女,而承受孤独是必然的,她也看到风广陌在巫咸状态之下羡慕地上生活,于是晴雪的天然呆,在下以为可以看做是不同于尹千觞的另一种放纵的表达(无贬义)。晴雪看上去博爱人间一切,尽可能的结交朋友,曾和路边乞丐同食,和琴川小孩一起放花灯,在她认为就是朋友,实则只是热爱不附带眷恋。但结识屠苏属于一个例外,屠苏对于她来说是特别的,原由于她认知她对于屠苏是特别的,这是不同于她小时候故意胡闹确定存在感的另一种形式,缓解煞气。

晴雪在幽都说,做灵女会孤独,但心怀信仰,总能忍耐。这句话再看便觉得,晴雪非常不喜欢并且有些惧怕孤独感,她所作所为从要求入队开始渗透着结伴的想法,在甘泉村很自然的和兰生襄铃一起玩,明明知道这两人一开始不喜她的接近。

晴雪曾描述过她对灵女的认知:

风晴雪:我一直觉得……自己终究要走上和别人不同的路,当朋友亲人渐渐老去离世、化作尘土的时候,或许我还活着……

风晴雪:或许,当他们年纪大把了,早已经……把我忘记……

风晴雪:想到这些,心里还是会忍不住难过……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风晴雪:大哥说……灵女永远都只能是别人命里的过客……

这也就解释了晴雪为什么那么在意欧阳少恭前期对她说情深不寿那句话给她带来那么大触动,甚至觉得像诅咒。

在欧阳少恭带晴雪去看蓬莱墓地的时候,少恭固然是想弥补一段他未能向巽芳表达出来的感受,但晴雪能够感到少恭的痛苦,除了她本身没有把少恭归为怪物外,也正是她无数次设想灵女命运的结果。

所以在下以为,乌蒙灵谷荒中屠苏提议旅行后,晴雪说她真的很高兴,是因为屠苏说的“一起”。

晴雪在古剑中的位置因屠苏耀眼而显得沦为陪衬,出场之后很长时间只表现其无厘头的恶搞和众人无奈不能解释的尴尬,后来晴雪再出场的重头戏开始煽情,她的初衷因不具有强力执行而显得不重要。带着找到大哥带回家的目的出来,一路上却毫无计划显得晴雪情商很低;而在大叔都忍不住去试探对兄长看法的时候,晴雪此时说不是因为像大哥,最后还能向少恭求证实情,这种含而不露心有算计的做法有显得晴雪的情商智商不是一般的高。

试看兄妹一见面的对话,千觞其实已经把话点到,选择做尹千觞“千觞不知愁”“不能认妹妹”“没有那福气”,这里晴雪的说法是“或许真的不是大哥吧”到了自闲山庄“和大哥一点儿都不像”,即使这样她心里到底存在着千觞可能就是大哥,但是不愿相认的想法。晴雪厉害的是,亲近如红玉屠苏,这一点并未吐露半分,不像襄铃对狐狸妈根本连长相都不知道还将担忧告知兰生。

表面上还是很快乐很天然的晴雪,就算是有容乃大,如果能够稍微表现一下矛盾的心情就好了,面对千觞时,像屠苏一样有几个省略号也好,然而始终,晴雪对大哥选择既理解又矛盾的心情没有明显铺垫,有心事不说的独立和害怕孤独的心情也不是很明显。

在下想来,晴雪终局的选择和编剧长期喜欢的因果关系互换是保持一致的,晴雪没有做灵女的孤独,然而依旧用长久的生命独自一人为屠苏求生。千觞力求妹子不知人生艰辛顺自己心意而活,晴雪最后还是要守着无望的执念承受奔波之苦。

晴雪流浪900年,所为一人笑颜。900年后,几辈子的时光度过,不知是对是错,再无低情商之感的晴雪,在下亦不知用何种心情面对,只愿幻梦桃花开的长久一些,直到含笑而眠。

晴雪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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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胤——情与理,望薄缘

在下对紫胤真人的印象止于白雪背影,负手而立,似无感于天地飘渺,似埋情于冰雪,他就像六棱冰晶剔透,也就像茫茫世间里存在又不存在的过客。

若无脑补代入,在下分析则甚为困难,如紫胤即忘情成为仙身,如何又爱徒心切?若以未老的容颜成为仙身,为何又满头银发?既是年纪轻轻的白了头发,又是经历了何种事?既愁苦至此,怎又会远离尘世浮生?

于是想起蓝衣白衫的某人独自涉水而行,不堪愁苦思虑而白发。
紫胤始终在天墉城是特别的的存在,剑术之高无一能及,特立独行的不穿天墉紫衣,然不关心门中事务,留在此处亦不知所为何来。紫胤像是天墉城的招牌,却不像门派中人,担了守护苍生之名,又无甚作为抬高门派声望。

红玉初时看他,最看不得装模作样、欺世盗名的所谓道长,而后来感染到红玉的也不是紫胤的剑术资历,而并非无情对并不相识之人的佑护。如红玉般洒脱,骨子里自傲不会让其称助其复仇之人为主人,为何独独愿意跪在紫胤脚边?

如果是紫英,当记得青鸾峰上与那命不久长的红衣少女放声大笑。那人曾说,等我老了,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度过余生。最后青山埋骨,旧影重叠,**嫣然的无情,他是不是也在惧怕山水依旧?

紫英一生,唯一恣意大笑,心也为之开阔之地,却不会久留。
紫胤一生,或是奔波于寻访名剑路途,或是暂居门派高位,不曾逗留于山水。

天墉城牢笼,紫胤情愿以蓝衣白衫为锁,封住喜怒哀乐的凡碎琐杂,如在下设想,紫胤则是一个被制度化的仙人。

他就是那样长大,亲情缘薄,唯有师父,唯有门派,一朝反出,偕同挚友并肩而战,然而每人不同结局,他自己又能去哪里?

习惯了刻板,习惯了门规,习惯独来独往,如何能纵情于世?

于是,几百年,几千年,他依旧蓝衣白衫,在次锁到另一门派中。或许,他不喜欢管理门中事务,同样不喜欢这种生活,只是改不了了。

天墉城门人知紫胤真人德高望重,从来剑术超凡居高临下,无有不能。紫胤自知,他不是仙身时,无能为力,仙身之后,同样无能为力。

他所能做的,便是收养那个小小少年,看着他和一鸟言语,一派听话又冷硬的面容。梦中除魇,以“为师”自称,关心就那么自然了。他阻止不了小徒弟入红尘了却这一身因果,便尽所能助他再进一步,留下剑谱后逐出师门,解封后定其心志。虽说着“我已经不是你师尊”然而“欲我成全之事,却始终危及你之性命……我一再应允,又当情何以堪?”数百年来,他惦念着那些挚友往事,如今临渊而立,只留背影,不舍如何?凡尘中不可避无需避的尘缘,天墉城锁不住,同样锁不住紫胤的真性情。

他的两个徒弟,一人于高位执掌门派,一人为命运斩断前尘变数,都如他一般,果决若此,引人钦羡。
挚友不见他以何种表情刻字于红衣少女坟前木牌,他自己亦不记得自己会有其他表情了吧,不知如何面对时,便转身叹天道,沉沉浮浮,终是茫茫大雪掩盖一切情绪,浮生若梦,度日如年。

白头亦非仙人修炼出的超然,实则尘世霜染孤冷之色。

紫胤绝代姿容,剑术无双,然孤零漂离,用无情往复天道掩盖义重情深,便是他以温热心肠独饮的世间苦酒。

惘念往昔难相忘,碎玉难拾藏神伤。
驰骋东西南北事,谁怜风尘慕容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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