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再次来到妓院里寻找线索,据Bella夫人透漏,她曾经见过Annie Chapman一二次,像Annie Chapman,Polly Nichol这样的女人没有姣好的容貌而且都有疾病,所以能钓到客人就很不容易了,报酬几乎非常微薄,有时只要是一顿有荤的饭、一杯酒,或者一个在床上几小时的觉就都肯干,这就是在伦敦生存下去的代价。因此,更容易被袭击。尽管如此处于虚荣Annie手上还是带了3个戒指,但都是一般的便宜货,不值钱的。华生听到这些不禁暗自有些同情和怜悯。
来到诊所,华生拿出药丸来询问医生,他告诉华生,这种药是用来缓解某些慢性疾病的,比如肺结核。原来Annie已经来过这里向他取这种药,医生给了她一点而且没有收钱,但是第二天她又来了说那些药掉了而且被踩过了,希望能再免费给他一些,然而医生拒绝了,后来知道她在撒谎,一个病人说看到她把掉落的药丸用信纸包了藏了起来。
华生心想,这样这个信封与凶手没有关系了。不论如何,我一定先要得到那个手杖再说。
来到皮匠的修补店,这时皮匠已经修好了马具,并交给了华生,而且高兴的告诉华生,“皮围裙“已经被澄清了罪名。华生拿到马具到医生那里换回手杖,然后交给妓院的Bella夫人,她很高兴,告诉华生答这个惊喜转达给那个Sickert先生,可以在蜂巢酒馆(Wasp’s nest Pub)里找到他。并告诉了一些关于Tumblety医生的消息:这家伙很憎恨女人,还向吐口水,侮辱她们,一个地道的恶棍。
华生来到蜂巢酒馆,看到Sickert坐在一边正玩乐,华生告诉他了这个消息,Sickert说作为回报告诉华生,那个叫Tumblety的家伙来过这里,并且进到里面的那个小门和另一个人接头,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华生正准备进入那个门里,被酒吧招待拦住,提示那里是私人场所,闲人免进,华生只好转身走开,看到旁边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这个人自称他是个记者,然后稀里糊涂的要什么红墨水,华生在酒吧柜台边上找到了一瓶并将其给了这个人,这个人就醉醺醺的离开了。支开这人后,华生再次询问酒吧招待,招待表示感激,告诉他门后面住的是“无情Bluto“那个无赖,如果华生想进去,只要说自己是Squibby的人就可以了,但是后果自负。华生敲开这扇门,一个面相凶狠的矮胖子打开门,他说因住的地方因为漏气而搬到这里,而且认识Tumblety医生。不过,这家伙并不买华生的帐,并威胁华生最好别泄漏出去。华生只好离开了这里,
回到贝克街,华生向福尔摩斯详细的汇报了他的调查,得到了福尔摩斯的认同,不过对于死亡时间的估计尚余证词有出入。于是他们决定进行重新确定案发时间。福尔摩斯走到粘贴板旁边开始工作。
先根据华生医生的估计把代表死亡时间的听诊器放到4:30的位置,把代表福尔摩斯和华生抵达现场的事件放到6::20的位置。然后点下面的证据,选择相应的有关案发时间的供词。
选择供词右下面的”use this document as proof”,将此文件作为证据。如果选对了供词,那么左上边的框就会显示出来,而且不能再跟改;选错了上面会出来个叉,单击叉可以取消该供词,直到都选对。一共需要3个证据(两份文件document和一份口供dialogue):包括
Testimony of A. Cadosch和Testimony of E. Long(被撕掉的拼图供词),还有证人Richardson的口供。都选好了,会出现以下标记。分别按照证词里的时间将其标记放到对应的时间线上。
按照供词完成了时间表后,证明谋杀并没有发生在4:30以前,因为,尸体被放了血,而且加上天气寒冷,使得华生判断的死亡时间早了将近一到半个小时。
由于每个人的主观经验影响,时间可能会有误差,这需要按照福尔摩斯指示的重新进行校正(如果你一点英文不懂这里是很难办的)。
最后校正后的结果,将匕首插在了5:30上,这才是真正发生凶杀的时间! 然后在对面另外一块粘贴板上,福尔摩斯与华生将再次进行杀人动机的排查。包括科学研究、黑魔法、嗜食同类、猎物癖和图财害命,同样进行对应,最后留下了嗜食同类和图财害命(yes)